罗阳从树上跃下来,将咄咄逼人的陈可儿熊抱在怀中,哈哈笑道:“可儿,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!”
“臭家伙,少转移话题。还有,还有你的手,不要……”陈可儿惊叫,因为可恶的大手攀上她的腰肢不罢休,还要向胸前那对饱满移动。
“可儿,你在哪?”有人在远处呼喊,吓得陈可儿赶紧把罗阳推开!
“谁啊?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都有人打搅!下次,不,没有下次,下次再有人打扰,老子直接把人轰趴下!”罗阳怨念深重,虽说他和陈可儿是老夫老妻,却提前好多年相遇,所以每次遇到这丫头,心中火热得不得了,总想做点邪恶的事情……
“哼,还不是你惹的祸?最近那个在三八三八寝室,曾经被你欺负过的周玲珑粘着我,死缠烂打要把我们拆散!就是她,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,说袁珍儿成了你的未婚妻!”
“这么恶毒?”罗阳瞪圆眼睛,卷起袖子准备干架。
“你要干什么?周玲珑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虽然每次都输给我,却从未翻过脸,这丫头挺好玩的,不准你揍她!”
“是,是,夫人说的是!”
“谁是你夫人?我还没有嫁给你呢!”
罗阳一笑:“呵呵,在我心中,你已经嫁给我多年。”
“哼哼,又要岔开话题。老实交代,袁珍儿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可儿,怎么又绕回来了,你不是说有人要拆散咱们,应该是故意传播谣言。你这人,就是耳朵根子软,人家说什么,你就信什么。”
陈可儿掐起腰来,点指罗阳:“你是男人,我妈说男人靠得住,母猪能上树。其实,在玲珑告诉我之前,我就听到了风声,说你要上袁家提亲,而且罗家宗室已经议定了行程,你敢说你不知道?”
罗阳的脸色一下子垮下来,大叫道:“又是罗家,忍无可忍,我与他们有个屁关系?不就是高价卖了几批空间兜囊过去吗?怎么这样作践我?奶奶的,老子找其他家族交易也是一样!”
陈可儿瞠目结舌地看向罗阳,充满疑惑的问:“你不是罗家下任族长吗?怎么搞得自己不是罗家人一样?前些天我还在生气,你身为罗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,居然不告诉我。后来还是玲珑夸赞你低调,不恃宠而骄,不嚣张跋扈,是真男人,大丈夫,我这才觉得好过些!”
听到这话,罗阳完全愣住了,过了好一会才叫出声来:“苍天啊!大地啊!怎么回事?他们随便封的少主怎么变成下任族长了?罗家,到底在玩什么?”
陈可儿愠怒:“罗阳,你这个满嘴谎言的混蛋。你当我白痴,还是当罗家人全是白痴?居然把族长大位让给一个不相干的人,可能吗?”
“他们就是白痴,谁知道在搞什么鬼?”罗阳欲哭无泪。
这下子惹恼了可儿,刚好有一只小虫子打脚下爬过,她抬起小脚用力去踩:“臭家伙,叫你糊弄我,踩死你。臭家伙,再敢糊弄我,我会一个月不理你!”
“阳哥!”周玲珑闪身奔到近前。
陈可儿立刻放过不忍心踩死的虫子,用力揽住罗阳的手臂,骄傲地看向周玲珑。
罗阳有些心虚,那天在寝室他意乱情迷。将这个周玲珑全身摸遍了,还亲了又亲,还有那个陆青霞,二女应该是受胡松魅惑,差点失贞!
看到罗阳与陈可儿郎才女貌站在一起,周玲珑“哇”地一声哭出来,转身就跑。
“哈哈哈。”陈可儿跳脚大笑,随即追了出去,临走留下话音:“臭家伙,你好自为之,真心对人,别人才能真心对你。我去追玲珑了,这次气哭她,破了以往的记录!”
罗阳暗道好险:“还好现在的可儿是个疯丫头,里里外外不靠谱,不像重生前的可儿,柔情似水能把我溺死。不过本质不变,只要是她认准的事,说破天去都没用!所以现在的可儿好对付,而重生前的可儿有一百种方法拷问我,绝不会像这样轻易放过此事,必定追究到底!”
陈可儿刚刚离开,从树上跃下来一道身影,以审慎地目光看向罗阳。
“小曼,你怎么来了?符草种植得怎么样?”
“阿阳,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你一下子成了罗家的下任族长?我实在想不通,如果有这种权势,罗家为什么任由你流落在外,还有欣姐失踪,罗家也不闻不问。”
罗阳松了口气:“可算有个清醒人,我与罗家真的没关系。”
张小曼摇了摇头,叹道:“有没有关系已经不重要,现在恐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罗家要向位高权重的袁向前统帅下聘礼,而你把沧海战团并入第五集团军……”
“不是吧?真有这件事?”罗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心中恨透了罗家,怎么就死皮赖脸把他往族长位置上带?难道罗家没人了?还有罗向东跑到哪去了?也不出来辩解一下。
此刻,罗家的下聘队伍已经到了袁老将军府邸所在城市。
虽然百族暴动有越演越烈趋势,但是很多地方并未陷入战火。袁府位于军事管辖区,由于很多大商家大贵族前来避祸,所以城市比以前还要繁华。
罗家要面子,又是为下一任族长联姻,自然要大操大办一番。
也怪袁老爷子,人家罗阳当面拒绝了,你说你就放弃呗!不,他偏不,在罗阳回到东兰大学的半个月中,那是积极运作。
本来袁老爷子就是罗家的远亲,两边可谓一拍即合,觉得这是亲上加亲的好事。再说,人家袁珍儿贤良淑德,声名远播,那是不可多得的美女,仿佛天生就应该做未来族长夫人一样。
这里面牵扯到不少利益关系,袁老爷子散了不少家财出去。本来袁家和罗家都有人反对,可是怪就怪罗阳如日中天,对龙力族一战积攒的人品大爆发,反而促成了此事!
就在张小曼找到罗阳之时,罗介沐和罗介鳄兄弟俩找来,上气不接下气的说:“少主,可算找到你了,出大事了,你怎么躲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来?”
罗阳暴怒:“罗家啊!要不要脸,总是这样,有事先怪我一身不是!”
罗介鳄老脸一红,有些不好意思,他有时确实不咋地道,可是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少主的事。
罗介沐直入主题:“少主,出大事了,宗室前往袁家下聘礼,不料袁珍儿小姐翘家跑了!”
罗阳气得发笑:“她翘家关我屁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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